一身虱子

爱是痛觉。

我要让全班嗑上我俩的cp(一)

双性转必然有ooc勿rps/ 中学时代AU/ 无差



我叫阿云嘎。


2012年在我现在的记忆里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是我考上了市重点初中,第二件是传得沸沸扬扬却没有到来的世界末日。


我是小学的时候跟着爸妈从内蒙转到这所城市来的,我依稀记得第一天进小学的时候同桌的小男孩拿着田字格的本子给我说:“这是我们以前写的字,你都没有写过。”


挺欠揍的,但我从小不和傻逼计较,那页上面写的字我在家预习汉语的时候就学到了,是闪电的电,那小子算班门弄斧了。


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在我转去后的的一场考试里拿了年级第一以后我生命里这种自以为是型傻逼数量直线下降。



2012年九月一号,我如所有人预料般站在了市重点初中的报名处,天上蒙蒙飞着小雨,走廊里很暗,我收起伞甩甩水进了班。


等交完学费以后家长就都走了,全班按身高先大体排座,因为某种民族优势我熟练地贴着后黑板先站着了。


坐定以后就是班主任先讲话再点名,要不是第一次见面的话这段时间会比对着窗户数窗外的雨点还无聊。


坐我左边的是个美女,瘦瘦高高,看着是个大大咧咧好相处的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发挥了一下我的社交能力,三十秒后她拉着我的袖子虔诚地祈祷我俩能分在一组,就差和我结义金兰了。


前面的也是个美女,标致美女,能出道那种,我姑且先在心里给她封了个班花。


斜前方的女孩一直没转过头来,但背影看起来也算不错,我要是个男的此刻能在心里蹦迪三万场再问问菩萨我何德何能掉进美女窝里。


不过那时候的我对美女没什么兴趣,甚至在传统教育理念的影响下认为美女们不是什么好人,至少在我周围那些扎着裤脚天天在空间里发非主流伤感自拍的所谓社会人里涵盖了我们班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美女。


为了和她们区别开,我从小学四年级开始从我嫂子的衣服到我妈的衣服捡着穿,并且天真地相信只要我足够老皱旧我就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比如我报道穿的这件牛油果色运动外套我后来又穿了四年,第五年没穿是因为胖了。



讲完话就开始点名,班主任看着年轻其实也上了年纪,架着金丝镜眯着眼睛顺名单。名单是按我们小学的所在区排的,所以我不是第一个,不然就要立刻接受全班人的注目礼。


毕竟阿云嘎听着就不是个普通名字,再搁我这一花季少女身上,就更是格格不入,真搞不懂我爹妈咋想的,就算按蒙语解释也不是个花呀蝶呀的,闪电说起来更像个小子。


不过我喜欢。


正值中二期的我恨不得在名字后面打个括号写上闪电让全班同学来看看姐有多飒。


就在我为我父母的迷惑行为打问号的时候我见识到了更迷惑的一对父母,谁能想到郑云龙这个名字喊完后面会跟一个清亮亮的妙龄少女声音答到,班里立刻炸开一片窃窃私语的声音。


我同桌的美女立刻凑到我跟前来,声音不算完全压下去地说:“我靠谁他妈给小姑娘起这名字啊。”


我还没说出上次见到用这名字的还是电视里抗日神剧中的铁血硬汉李云龙,斜前方的姑娘就转过来说了句:“我就是郑云龙。”


一脸的云淡风轻,让你感觉谁此刻心中有疑问谁就是心智不健全。


牛逼。


于是点到我的时候我也模仿了一下那个表情,搞得好像阿姓是百家姓第一位,谁不知道谁文盲。



分了组以后我和这几位美女姐姐就四散在天涯了,那位差点和我拜把子的姐妹气急败坏地说这次分组有黑幕,她早上去看拟定名单的时候我俩还是一个组。


我赶紧给呼噜呼噜毛,把人安顿到座位上。


不过她和郑云龙一个组的,紧挨着坐着,我们组刚好也在跟前,下课去找她说话的时候也算和郑云龙抬头不见低头见。


郑云龙漂亮,说不上来的那种漂亮,各个部分剖开了看不算标致的美人,顶多是一双眼清澈见底外加鼻梁优秀,但是骨相长得好,五官搭配在一起意外地和谐。


我在心里把开学那位标致美人评选为客观性班花,把郑云龙评选为主观性班花。


当然也不能否认她在开学时候那个云淡风轻的回应着实有飒到我,以至于我对她有种同命相连惺惺相惜的奇妙好感。


即使我俩现在还没说过话,但我还是不自觉地会注意她,至于原因我自己也没想明白,现在回头想想可能因为阿云嘎郑云龙这两个名字听起来太般配。



我和郑云龙说上话的契机是在公交车上,开学小一周之后我们在同一个车站碰了面,然后上了同一辆公交车。


开头很俗套:“嗨。”


接下来的对话也很俗套:“你也坐这个车呀。”


你仔细品味一下这话甚至还有点心智不健全。


但效果还是不错的,小郑同学露出了对我的第一个笑,她笑起来是露出一排小碎牙的那种很开怀的笑,让人觉得天光乍明春风拂面。


很羡慕,但也学不来,我打小喜欢抿嘴微笑,真的假的客套的真挚的面对镜头的都这样笑,毕竟古人云“笑不露齿”,但我笑到外星人来抓我要还地球一个安宁的时候除外,那种情况下我最后的尊严是捂住脸。


郑云龙说起话来字究极之少,能说一个字的绝对不说俩,要不是白话文运动她可能会用文言文跟你聊天,字句之简单仿佛在发电报。


我是硬靠着我非凡的社交能力撑起这个场子的,毕竟以后坐上一路车的话总不能天天车头车尾地躲着不认识尴尬三年。


我俩零零散散半沉默半搭腔地捱到了我先下车,除了知道她家比我家远一站之外就只有约了以后放学一起走这个有效信息,谈话效率好比现当代公司领导开会。


临睡前我冲着镜子尝试咧嘴笑了一下,结果发现我的嘴根本达不到她的咧开长度,而且脸上横肉飞溅,吓得我赶紧嘬腮三十秒。


然后争分夺秒滚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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